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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一語文:鑒賞及翻譯文言文《師說》
朱思遠(yuǎn)
朱老師以緊湊的教學(xué)設(shè)計,詼諧的語言風(fēng)格,讓學(xué)生在輕松自然的課堂收獲知識和學(xué)習(xí)方法。
一、抗顏為師,能行古道
魏晉以來師道淪喪,士林之中以相師為恥漸成風(fēng)習(xí)。至唐代中葉,此風(fēng)愈演愈烈,“為人師者皆笑之”,甚至“不聞有師,有輒嘩笑之,以為狂人”。針對士林如此情態(tài),韓愈“奮不顧流俗”,置“群怪聚罵”于度外,做《師說》,“抗顏為師”,以光復(fù)西漢“師道”為己任,這種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勇氣,即使在千載以下的今天,也不能不令人欽佩。
二、意在傳道,重在解惑
《師說》首段即開宗明義,點出“師”的作用以說明其重要,并為下文闡述“師道”之當(dāng)復(fù)張本。這種高處立、闊處行的開局法,就為全文定下了氣勢恢宏的基調(diào)。韓愈將“師”的作用概括為“傳道、授業(yè)、解惑”六個字,表面看來,這三大作用似乎平列,實則不然。韓愈以光復(fù)“儒道”自命,他為“師”所概括的三個作用,自然有其特定內(nèi)涵。所謂“道”,即修己治人之道;所謂“業(yè)”,即古人六藝之業(yè);所謂“惑”,即此二者之惑。三者之中,以“道”貫之,“傳道”為宗旨,“授業(yè)”、“解惑”皆為達(dá)到此主要目的所采用的手段,即學(xué)“文”為明道,習(xí)“藝”為致道,釋“惑”為悟道。正因如此,韓愈才在本段之末指出“擇師”原則應(yīng)是“道之所存,師之所存也”。前人評《師說》謂通篇只“吾師道也”一句,亦為此意。不過,韓氏論“師”的作用,雖意主“傳道”,但重點卻在于“解惑”。韓氏深受儒家思想的影響,孔子等儒家大師的啟發(fā)式教學(xué)法,他心領(lǐng)神會,而這種教學(xué)法的主要手段即“解惑”,這就是他特別重視“解惑”的原因。再加之釋“惑”確實是學(xué)“業(yè)”致道的必由之門,欲使弟子有“大成”,就必須充分利用這一手段,使之通過此門徑,達(dá)到“悟道”的最終目的,即使之登上“業(yè)”之大堂,進而步入“道”之內(nèi)室,以完成“師”的使命。有鑒于此,韓愈才在闡明“師”的三大作用之后,又專門拈出“解惑”一端加以申述。
三、三峰插天,輕重相形本文來自
《師說》首段之末,韓愈論“擇師”原則是“無貴無賤,無長無少,道之所存,師之所存”。其中“四無”實為第二段之“伏”。第二段即緊承此“四無”加以申發(fā),除批評了當(dāng)時不良學(xué)風(fēng)外,還闡述了人人宜從師的道理。類此“伏筆”第二段也有,其所言圣人“且從師而問”,即為下段所言孔子師郯子等一事伏筆。第三段文字即承此而發(fā)。本文第二段得最為精彩。前人對此段寫法的評述,可用“三峰插天,輕重相形”概括之。這八字,確實道出了此段寫得極其精妙的原因。
四、沖飚激浪,氣勢雄壯
韓愈古人,素以“猖狂恣睢”、“雄奇萬變”、“奇偶交錯”、“氣勢騰躍”著稱。這種風(fēng)貌的產(chǎn)生,當(dāng)然有多種因素,但其中應(yīng)以他“善用古”最為重要。正因他“善用古”才能做到既“復(fù)古”,又“變古”;既使其文“無所不包”,又使其文“無所不歸”,達(dá)到一種“前無古人”的境界,養(yǎng)成了自己的獨特風(fēng)格。故前人稱韓愈是“文起八代之衰,實集八代之成”。《師說》的語言,就具有如此風(fēng)采,這與作者運用大量排偶句、感嘆句、對比句、反問句等修辭手法有關(guān)。這些修辭法的運用,進一步增強了《師說》的雄壯氣勢,使它產(chǎn)生了更大的雄辯力!
朱思遠(yuǎ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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職務(wù):語文老師